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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韩叶】先婚后爱(17)

我局的原17凉了 ,悲哀,补档

(1) (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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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时间,送走最后一个病人,方锐扑倒在桌子上嚎叫:“再不发年终奖我就要死了啊啊啊啊啊!”

“指望那点年终奖活,你怕不是穷得把裤衩都当掉了。”叶修边拧水杯盖边嘲笑他。

“你懂什么,虽然钱不多,那是心灵的安慰啊,我折腾一年总要有点盼头吧。还有多久过年啊,”方锐捞起手机看日历,“咦,情人节是大年初三啊?”

“就算是大年初一跟你又有啥关系?”魏琛吐槽他,一条单身狗何必操这份心。

“切,我虽然不过,但是那些情侣也过不了!”

苏沐橙好奇问:“为什么?”方锐什么时候有这能耐了?

他嘿嘿一笑:“初三要么在家要么走亲戚,哪儿有机会给他们出去卿卿我我。”

叶修插话:“这你就不懂了,人家还有大年初二去相亲的呢。”

魏琛唰一下沉下脸:“姓叶的我招你惹你了?你觉得你能过情人节了了不起是吧?”

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,又见不着面过什么情人节。”一个B市一个Q市,即使是叶修,过年也要老实在家呆两天。

互相贫嘴直到下午上班,第一个病人捂着腮帮子走进来,空闲的手一巴掌就拍桌子上:“叶大夫,你说我的牙治好了,可是又复发了,比原来还厉害!”他龇牙咧嘴地说。

叶修一看脸,这人有印象,之前说年底要考试的那个,叫什么名字来着?他没有理会对方话语中的火药味,心平气和地问他:“我说的注意事项你都照做了吗?”

对方的眼神飘忽起来,努力回想着:“什么事项?”

“少吃硬的、凉的、辛辣的,少熬夜,”叶修一字一字复述给他,“熬夜从词义上说是零点以后睡觉,从内分泌上说十一点以后就算。你做到了吗?”

他像一棵干裂的树,细碎的树皮扑扑咻咻地往下掉:“那么多人都熬夜,凭什么只有我坏牙?”

“我说过了你的牙健康状况已经不容乐观,好好养还能养回来。熬夜不是主要成因,但是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我事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你没有听,我也没办法追到你家里去监督。”

他张张嘴没说出话,拍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握起来。

后面还有人排队,看他没话说了叶修就继续走流程:“你是什么时候复发的?”

“十二月底,在考场上。”

“……一个多月了你才来看医生?”叶修皱起眉头。

“当时疼了一阵,我心都慌了,卷子都差点没写完,后来又不疼了,我就没想来。前两天突然又疼了,脸都肿了,不来不行。我的牙还能保住吗?考试结果也好怕……”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。

就算是华佗在世,本人不懂保持怎么可能治得好?叶修在心里叹口气,这种事见得多了,真的无能为力。

“一会儿检查一下,尽量不给你拔牙,不能完全保证。”叶修在电脑上登记信息,这次记住了他的名字,秦飞。

秦飞的事倒腾了一个小时还只是第一阶段,年后也有后续治疗。叶修擦擦手回门诊,心想这活儿真难做,专业技术强还不行,沟通能力还得八十分以上。

晚上回家收到韩文清的讯息,今天不回来,明天回来,他忙了快一个月似乎终于能休息了。不回来也好,最近两个人独处气氛总是很奇怪,叶修也忙得不想多想,此时逃避最有效。

方锐心心念念的年终奖终于发下来,他兴奋得试图举起办公桌原地旋转三圈,然后发现即使他飞起来桌子也不会动的。安静两秒后又喊着说今儿下班了都别走,爷带你们快活去!费用全包吗?陈果问。

要不咱还是AA吧,方锐缩缩脖子,众人唾弃之。

第二天是周六所以不用担心,说是快活,也就是吃了个饭然后飞奔至KTV包厢,方锐抱着话筒忘情地唱“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~~~”

这类事叶修一向不积极,要么来了,要么来了就坐着。室内暖气充足,大家一进门就都脱了外套。不知不觉间小指开始发痒,肿起的地方又红又亮,叶修顺手在裤子上蹭来蹭去缓解症状,魏琛说他你裤子上长刺啊,哪怕就是是牙医也太不专业了,去买个冻疮膏抹抹去。

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晚回去这事儿没跟韩文清说,虽说估计九成半还是自己先回去。想起手机里囤积的讯息,叶修慢慢地按着键盘:

我和同事去KTV,晚些回去。

屏幕灭了几分钟又亮起来:

好,和客户的饭局结束我就回去。

陈果拉着苏沐橙唱着轻快活泼的歌曲,屋内的五彩斑斓的光点跳动着旋转,热闹却不吵杂。

快散场时方锐软磨硬泡要请叶修开尊口,说给他点了一首非常符合定位的《今天我要嫁给你》。

“你有病吧,这是对唱,我对着你们谁唱啊?”叶修送他一对白眼。

“那《小酒窝》也行啊!”方锐再接再厉。

小酒窝长睫毛,是你最美的微笑……叶修拿词对应了下韩文清的形象,如堕冰窖。

最后他还是妥协了,清清嗓子说老年人跟不上时代,给你们来首上世纪金曲《两只蝴蝶》吧,未开口便先收获了一堆嘘声。

回去的路上顺道去药店买了支冻疮膏,看说明用温水清洁患处后涂抹即可。回到家发现屋里黑漆漆的一片,但是明显能听到人的动静。叶修迟疑着打开灯,看到韩文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
“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叶修低头换鞋,难得让他抢先一次。

“那边临时有事,我们就提前散了。”他窝在一堆抱枕里,看起来没什么精神。

叶修刚走近几步就闻到了酒味,他皱了皱眉,这提前散了还喝这么多,要是全喝完他能榨出酒精了吧。

“去洗个澡。”叶修赶他。

韩文清低头抠了会儿手才站起来,走路倒还稳,但是扎实得过分了,像是长在地里,每走一步都像要劈开地板一样艰难。叶修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上来,况且他这一周也够忙了,脑子还转不过来。

等叶修在卧室的洗手间里洗漱完了,韩文清还泡在浴室里,别是淹死了吧。这么想着叶修去敲门,没动静,拧了拧发现没上锁,说了声“我进来了”就推开了。

韩文清穿着衬衫外裤站在淋浴下,全身都湿透了,衣服紧紧贴在身上。

“你搞什么!”叶修大步走过去把人捞出来,一摸他却打了个寒战。刚才没注意,浴室里没有雾气,这人在冲冷水。他先关了水阀,抓着韩文清肩膀让他看着自己,却被对方打掉了手。

“别过来。”男人嗓子有些哑。
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叶修再试图去碰他。

“你别过来。”韩文清提高了音量,同时缩进角落里。

叶修一下就急了,他看得出韩文清应该是病了,作为医生最气不配合的病人,这些人往往自作聪明,然后把小病拖成大病,大病变成无药可救。

他抓住韩文清的手腕,刚想说什么,再次察觉到不对。

浴室里,好浓重的酒味。

“韩文清,你晚上喝的什么酒?”

韩文清终于愿意抬头看他,眼里布满血丝。

“白酒。”

但是现在充斥在浴室里的味道,是葡萄酒。

一阵晕眩袭来,叶修扶住墙,身体好像被凿出一个缺口,有东西源源不绝地流出去。

他发情了。

在这个信息素弱化的社会,发情本来不是什么大事,偏偏他们的适配性极高。面对一个状态全开的Alpha,Omega依旧束手无策。

脑中想起来药店里的抑制剂正在打折,当时真应该捎一支回来。韩文清应该也有常备的,此时他却无法开口询问在哪里。这一周的劳累让叶修的神志松散,而韩文清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,现在的情况就像一头饥饿的狼遇上病弱的羊,无法逃脱。

他的发情期不是现在,但是硬生生被Alpha的信息素逼到腿软,像一把钩子,把他身体里面的东西都掏出来。浴室里很冷,但是眼中逐渐凝结起雾气,他看到韩文清一步步走近,这次换他抓住自己的手腕,那张面孔近在咫尺。

“我说过的,让你别过来。”Alpha的手掌冰凉,但气息似乎能将人烫伤。

远离他,脱离他,现在还来得及,不能再继续了。叶修听到脑子里有一个自己在对着他大喊,这样下去会酿成大错!但是动不了,双腿已经忘记如何走路,要先迈哪只脚?要从哪里发出命令?

嘴唇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,话语还未出口就被对方吞进了肚子里。黏膩湿润的吻,韩文清卡住他的脖子,拇指摁住动脉,那暴戾的气势仿佛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。

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,每当叶修觉得自己要窒息时对方就会放开他一秒,然后是更凶狠地啃咬。无法承载的唾液自嘴角溢出,叶修以为自己在用力挣扎,实际上只发出了虚弱的呻吟。

Alpha牢牢锁住怀里的猎物,两人的下体紧密摩擦,各自的xing、、qi都膨胀至极限。

所以说我一直都觉得很难办啊,无论是酒还是韩文清。

最后失去理性前,叶修如此想着。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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